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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医官穿越成侯府小可怜,医术高超变兔子,摄政王独宠神医狂妃

亲们,这古言小说简直是穿越界的清流!每一章都让人拍案叫绝,读完一章就迫不及待想翻下一章,根本停不下来!作者笔下的古风世界栩栩如生,爱恨情仇交织得恰到好处,让人仿佛亲身经历了一场跨时空的绝美爱恋。角色性格鲜明,情节跌宕起伏,看得我直呼过瘾!如果你也爱古言,这本绝对不容错过,错过它,你真的会后悔到拍大腿的!

《摄政王的神医狂妃》 作者:韩绵绵

第1章穿越了

深冬时节,接连几日大雪让的山中白茫茫一片。

雪地里的寮子里升着火堆,地上躺着个瞪大了眼的年轻的女人,脖颈上全是青紫掐痕,下身鲜血淋淋。

“晦气,这还没爽怎么就死了?”

旁边人压着着身下的女子嬉笑出声:“你可悠着点吧,这才出京城多远,你就弄死了三个了。”

“怕什么,都是些要进窑子的贱人,就算全死绝了也没人替她们出头。”

他们都是差役,可干的是最苦的活儿,领的是最低的俸禄。

一年有大半年都在外头跑着,四处押解犯人。

有时遇到好些的,能从犯人家里人手中赚点银钱,要点好处,可要是遇上抄家灭族被发配的,半点好处捞不着,去的还是偏荒之地。

路上唯一能找的乐子,就是那些犯人了。

那瘦高个说完之后有些不爽的踢了地上已经断气的女人一脚,拎着裤腰说道:

“真他妈扫兴,我出去一趟。”

另外两人自然知道他出去干什么,一边蠕动着下身,一边大笑:

“你还行不行?”

“要不要给你来点药,小心那话儿给吓折了!”

“我呸!”

瘦高个朝着两人吐了口唾沫,

“老子好的很。”

“谁他妈跟你们两一样那话儿跟个鸟毛似的,等老子另外抓个进来,让你们好好看看老子的厉害…”

他得意扬扬的挺了挺跨,换来一阵哄笑,这才掀开寮子的草帘朝外走去。

草寮之外,原本蹲在木头栅栏里,犹如牲口似的蹲在一起的人瞧着他出来,顿时惊慌失措。

几个女人脸上更露出绝望之色。

眼见着那人靠近,像打量货物一样上下看着她们,甚至伸手朝着其中一人探了过来。

那女人顿时哭叫出声,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大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早就嫁过人生过孩子……”

见瘦高个丝毫不停,甚至伸手抓她胳膊。

她吓得满目仓惶,一把抓住身边的女孩,猛的朝前一推,

“大人,我年老色衰,我身子不干净,你看她,她还是清白身,她还没跟过男人。”

“大人,她比我好!”

那女人哭求着,为着躲避男人的手,毫不犹豫的将云夙音推了出去。

那男人闻言望向云夙音时,对上她虽然消瘦干枯,却依旧能见到几分姿色的脸上,眼底露出垂涎之色。

云夙音被抓着头发拉出去时,只静静的看着那个女人。

那女人眼神瑟缩避了开来。

不怪我。

我只是想要活下来,我只是想要活命……

云夙音看着那女人逐渐安稳下来,变得理直气壮的目光,又看看她身旁另外几人垂着眼一脸冷漠。

她眼神里不由露出嘲讽之色。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她还救过这些人。

云夙音不是这里的人,她原是09军区特殊兵种医官,一手医术活死人肉白骨,却不想一次行动被人出卖后随同军舰沉入海底。

她原本以为自己死了,却不想睁眼时却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不知名的朝代,还成了一个本该是千金小姐,却被偷梁换柱塞进流放犯中的小可怜。

眼看着那瘦高男人欺身而上,伸手撕扯着她本就不多的衣裳,露出白皙的肩颈来时,她突然伸手攀着那男人的肩膀。

那人愣了下,一低头,就对上云夙音如水的眼眸。

明明依旧容颜破败,可那双眼睛却满是风情。

干枯裂损的嘴唇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殷红,脸颊上浮出红晕,轻荡着涟漪的美目羞羞怯怯的望着他时,撩拨的他心神剧颤。

“大人,我怕……”

云夙音的声音有些哑,落在他耳边却撩拨至极。

那瘦高个只觉得火气上涌:“怕什么?”

云夙音微红着眼:“我,我是第一次,大人若真要我,能不能避避旁人。”

她眼中挂着泪,柔而娇媚。

“我愿意伺候大人,只求大人庇护,只……只别在这里……我怕……”

她柔柔说话时,嗓音微哑中带着一丝甜软,身子微微颤抖着靠在那瘦高个的身上,仿佛满心依赖着他似的。

那瘦高个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他知道眼前这人,沐恩侯府嫡女云夙音,也得了吩咐要将人送出京城,这一路上才忍着没碰她。

可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一把好嗓子。

云夙音如今已经不是沐恩侯府的小姐,她不过是个流放犯。

之前未曾碰她,不过是顾忌着她曾经的身份,可如今想想,她能被送到这里来,却从没有人追问。

就算是玩了她,等到了地方离京城千里之遥,又有谁能寻他麻烦。

原本高高在上的云家小姐,亲自委身服侍他,这可比强行摆弄要让人激动的多。

那瘦高个顿时抱着云夙音哈哈一笑:

“行,我带你去里头畅快。”

云夙音被抱起朝着里面走,等入了棚子之后,其他两人瞧着他抱着的人后都是露出惊讶之色,可转瞬又像是想起什么,便转过头。

云家小姐,如今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两样。

那瘦高男人被云夙音以害羞为名,央求着去了一旁的角落里,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放在了一旁的草堆上直接覆身而上。

“小美人,只要你好好伺候大爷,大爷保证接下来这一路让你安安稳稳。”

“谢谢大人。”

云夙音怯怯一笑,顺从的攀在了他身上,靠近之时仿佛舔砥一般,温热的呼吸划过他的喉咙,激起他一阵颤栗。

那差役兴奋的头皮发麻,上下其手。

以前都说云家小姐高贵,没想到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浪,这感觉简直太刺……

“唔!!!!”

他猛的瞪大了眼,喉头被死死咬住之时,气管破裂窒息。

他感觉着血液流淌之时,疯狂的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腰身却被身下之人死死缠住。

云夙音快速在他身上撞击了几下,那人就觉得全身力道仿佛瞬间消散了一样,瘫软在她身上,张大的嘴被一只手紧紧捂着。

鲜血顺着云夙音嘴角流淌下来,而那人犹如濒死的鱼一般,眼睛渐渐睁大,眼球突出。

不过片刻,喉间剧痛伴随着窒息,胸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

那人身形一僵,原本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

第2章砸穿马车

云夙音松开了嘴,将嘴里的血沫吐出后。

嘴里一边娇娇柔柔的发出一些声音,眸色之中却是一片冷沉,耳边还能听到那边传来的笑声。

“我说老五,你可别把人弄死了,这世家小姐的滋味儿我们还没尝过呢。”

“就是,你可悠着点,等你玩够了我们也好试试这大家小姐的滋味。”

谁也没提云夙音的身份,却显然都知道她是谁。

云夙音扬唇露出抹冷冽笑来,所以他们都知道她的身份,也跟人勾结故意将她带来这里?

这些人都该死!

云夙音嘴里低低发出些细碎的声音,像是被人弄哭了一样,低声与人求饶,可转瞬之后张嘴时却是发出那个瘦高个一模一样的声音。

她曾经学过口技,却没想到会用到这个地方。

“急个屁,等老子爽够了再说。”

窸窸窣窣之下,又道:

“这娇养出来的大小姐果然跟人不一样,这一身皮子跟绸缎一样滑溜,这小嘴叫起来真好听,待会儿叫你知道知道大爷的厉害……”

一阵污言秽语,连带着女人有些难受的哭叫声。

云夙音一人分饰两角却丝毫不见紊乱,她将衣衫拢了拢,将身上的人推开,摸出他身上挂着的佩刀,如同幽影一般朝着最近的那人而去。

她嘴里还娇娇的叫着“大人”,那声音如泣如诉哀怨又带着丝撩拨。

而另外两人也正爽快,在那叫声中越发的激动,嘴里哈哈大笑。

谁也没注意到突然靠近的人影,更没留意到那声音越来越近。

直到其中一人脖颈一凉,整个脑袋凭空飞起时。

另外一人被鲜血溅到了脸上,这才满是惊恐的尖叫了一声后,一把抓住身下的女人就想要挡在身前。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他只感觉到手中一疼,那抓着女人的手竟是齐腕而断,而下一瞬那寒光直接落在了他脖颈之间。

“大人,爽吗?”

那人脸色惨白,刚想张嘴说话,就觉喉间一疼。

云夙音手握长刀,笑得娇美:

“黄泉鬼路,才更舒爽。”

啊——!!

“大人……你杀了他们!!!”

地上原本呆滞的女人被尸体砸了个正着,嘴里尖叫出声。

她们为了活命早就懂得逢迎讨好,甚至还得了那两个大人承诺,会想办法替她们赎身,可没想到人却死了。

云夙音被震得耳朵嗡嗡直响,正想开口让她闭嘴,体内却突然传来一股剧痛,手中的长刀突然落地之时,脸色一白猛的呕出口血来。

云夙音只觉得心口跳动极快,眼前泛黑,身体里一阵一阵的朝外涌着晕眩潮热之感,让她几乎站立不住。

外面有人朝着这边窥探,像是听到了里面动静有人壮着胆子朝着里面走来。

云夙音丝毫不敢将这么虚弱的自己留在这些人之中,哪怕是她救过他们,也是她杀了这三人,可是之前她同样救过他们。

那些人却能毫不眨眼的将她推出来,她根本不信这些人。

云夙音转身就走,那女人忙一把抓着她:

“你不能走,你杀了差爷,你杀了他们…被发现了我们会死的,你不能走……”

“砰!”

云夙音一脚将人踹开,狠狠一巴掌落在那人脸上,

“你不松手,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她眼神又冷又煞,那女人被吓得猛的松手。

云夙音顾不得多想,转身就朝着旁边跑去。

那草寮一侧还有处窗口,她翻身而过就势滚了出去后,在外间的人冲进草寮之时强忍着体内那不断翻涌的疼痛,快速朝着远处跑去。

唇边有血不断沁出,脑中的晕眩一阵阵涌来。

那潮热逐渐冰冷,像是要将她冻成冰似的,让她每挪一步都越艰难,还不等适应那寒冷,那股冷意就又化作更凶猛的热流,像是有火在她体内燃烧一样,冲的她五脏六腑都好像要炸裂开来。

云夙音只朝着之前记忆中出林子的方向跑去。

她记得那边有个雪坡,坡下就是官道,只要出了那里就能见到人烟。

云夙音一边跑一边按着腕间替自己把脉,想要弄清楚这具身体到底怎么了,可脑中晕眩之时体内脉象更是紊乱的一塌糊涂。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正想寻个地方休息,可谁知道她脚下突然踩空,整个人惊叫了一声就直接朝着下面掉了下去。

卧槽!

要死了!!

云夙音下意识的抱着脑袋,护着头部要害,身子却依旧不断朝下跌落。

身上被雪下埋着的树枝擦破了皮,后背撞在了石头上,带着扑簌簌的积雪朝着坡下掉下去时,就看到了刚好疾驰而来的马车。

“哗啦!!”

马车车顶被直接砸穿,云夙音只疼的骨头都快碎掉一样,她眼前漆黑时只觉得自己滚进一团软绵绵带着暖意的地方。

等缓过神来时,就感觉到身体突然被悬空。

下一瞬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眼前。

狭长的眼眸里全是冷漠,被赤金麟纹面具遮掩的半边脸上格外阴冷。

那人抿着薄唇像是看到了什么死物一样,眼中无波无澜,面无表情的冷声道:

“……兔子?”

……

“吁!”

马车急停了下来,周围的护卫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万钧急急跳下马来走到马车之前:

“王爷,王爷您没事吧?”

他慌乱掀开车帘,生怕里面的主子出了问题,却万万没想到等他看清楚里面情况之后,却满是惊愕的说道,

“兔子?”

万钧条件反射的抬头看了看方才落雪的地方。

刚才他们途径这里时,上方突然掉下来个东西砸塌了马车顶棚。

他还以为是有人想要偷袭他们,行刺王爷。

却怎么都没想到居然会是只兔子!

那兔子被自家主子拎着后脖颈,瞧着只有巴掌大小,像是只幼兔。

它仿佛受了惊,雪白的长毛都炸了起来,小短腿不断在半空中扑腾着,一双眼睛跟红玛瑙似的,眼中满是惊慌失措。

云夙音的确是慌了。

兔子的视角让得眼前一切都大的惊人,而她被人拎着后颈悬在半空时,低头就能看到自己毛茸茸的爪爪。

她以为自己穿越就已经够神奇了,却万万没想到她一失足居然变成了兔子!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

第3章扒了皮炖汤

“王爷,这兔子是从上面掉下来的?刚才就是它砸了咱们车顶?”

万钧满是稀罕的瞧着那巴掌大的幼兔,满是惊叹。

这兔子是铁石做的吧,这么点儿大居然能砸塌了百年黄梨木做的马车梁顶,而且居然还没被摔成肉饼,命可真够大的。

君九渊坐在马车之中,黑发上沾了些雪花,衣袍也被积雪浸湿。

他面色阴冷,垂眼看着身前的兔子时,漆黑的眼中满是冷漠之色。

见它后背的毛发上还沾着血迹,脚底有泥,他满是嫌弃的伸手就将手里的兔子扔了出去。

“宰了。”

万钧连忙接住,拎着云夙音的耳朵就笑道:

“好嘞。”

“你这兔子可真够蠢的,这都说守株待兔,咱这还没蹲守呢你就撞了上来。”

他伸手捏了捏兔子腿儿,凑近瞧了瞧后啧了声,

“还挺肥的,小是小了的,不过扒了皮还是能炖个汤……”

云夙音忍不住炸毛,她脑子瞬间出现了红烧兔头,爆炒兔肉,上汤兔腿还有烫皮兔火锅,而每一只兔子临死前都顶着一张她自己的脸。

她浑身一抖,满心惊恐扑腾着想要挣脱,却被那傻大个抓的死死的。

她只能狠狠朝着万钧脸上踹了一脚,转身时朝着他手上就是一口,咬完之后趁他松手啪叽一声落在马车车辕上。

云夙音抬脚想跑,却忘记兔子前腿太短,突然朝前跃出时候不仅没有跑掉不说,反倒是身子一歪。

整个兔子,如同雪球一样,咕噜噜的就朝着马车里面滚了进去,一脑袋撞在了里面那人的腿上。

云夙音被撞的头晕眼花,摇摇晃晃的半天没爬起来。

君九渊瞧着那雪团子扒拉着自己衣袍,一身白色软毛乱糟糟的,而红彤彤的眼睛晕晕乎乎像是喝醉了酒,又可怜巴巴的像是快哭了。

他突然生出些恶趣味来,伸手拎着兔耳朵,

“这么丑的兔子,还想碰瓷?”

云夙音再次悬空,张大了嘴险些破口大骂。

你才丑!

你全家都丑!!

君九渊瞧着兔子呲牙,微眯着眼手指突然下移,掐住她脖子:“你在骂本王?”

云夙音只觉得身上一冷,那犹如实质的杀意让得她打了个哆嗦,耳朵瞬间趴了下来,闭嘴之时努力睁圆了眼睛,满脸无辜的看着身前喜怒无常的男人。

忍一时海阔天空,退一步苟且保命。

兔兔活着才最重要。

君九渊原只是逗弄着这小玩意儿,却没想它居然像是真的听得懂自己的话一样,关键时刻还知道服软卖乖。

他拎着兔子靠近了些,微眯着眼:

“你能听懂本王的话?”

云夙音双腿一夹,僵硬着脑袋满脸无辜。

君九渊有些怀疑的看了眼兔子,手指摩挲着它圆溜溜的脑袋。

那冰冷的指尖划过头皮时,仿佛随时都会捏碎她脑袋。

许久之后,就在云夙音以为自己死定了时,却突然腾空一飞落进了之前那怀里,随即那神经病的男人扯着一方帕子胡乱擦着她背上血迹。

后背被撸掉了好些猫,又被翻身使劲揉着爪子。

那冷冰冰的手将她揉搓的晕头转向,等帕子被扔掉后,原本有些脏兮兮的兔子就恢复了雪团子的模样。

君九渊伸手顺着她头顶摸到了尾巴尖儿,又捏了捏她耳朵。

云夙音只觉得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浑身泛软,尾椎骨上都涌出一股颤栗来,软趴趴的垂着耳朵瑟瑟发抖。

好…

好刺激……

她万万没想到,变成兔子之后耳朵居然会这么敏感。

万钧捂着被蹬的脸,瞧着被抓回去撸着兔子说道:

“王爷,这兔子不宰了?”

君九渊未曾说话,只垂眸看着手掌上那白白的一团。

云夙音生怕这阴晴不定的神经病真把她当兔子宰了,连忙垂头轻舔了下他的手指,又格外乖巧的用还晕乎乎的脑袋蹭了蹭他手心。

“怕死?”

君九渊噙着抹笑低声道。

云夙音连忙再舔了舔他,满是羞耻的发出软绵绵的叫声。

君九渊定定看着自己湿濡濡的手指,再瞧着那蠢兔子卖力讨好的模样,喉间溢出抹低笑,抬手将它揣进怀里。

“不宰了。”

看在这小东西这样乖巧软萌的份上,先留着。

万钧满是可惜的看着那兔子,嘀咕了声可惜了。

这冰天雪地的,他们走了好久都没寻着借宿的地方,啃了几日干粮好不容易能有只送上门的兔子,要是能炖个汤也能暖暖身子该多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话音刚落下时候,仿佛看到那兔子缩在主子怀中瞪了自己一眼。

“王爷,它瞪我?”

云夙音连忙收回目光,扭头屁股对着外面。

万钧见状就只觉得自己怕是眼花了,看了眼被砸塌了的车顶说道:

“王爷,这马车也坏了,雪地路难行,您身子怕是受不住。”

“前面不远就是建江府,旁边有个水运码头。”

“不如咱们去建江府后改走水路回京,这样既省了时间也能早些回去,也免得大雪封山之后被拦在半路。”

手上的雪团子软绵绵的,君九渊伸手揪着它的毛说道:

“你安排。”

万钧忍不住看了眼那兔子,就见那白绒绒的一团藏在自家主子的衣袍里,只露出来一丝耳朵。

他颇为遗憾的咽了咽口水,有些不舍的盯了两眼后,这才转身吩咐下去,让人取了东西暂时封了车顶,驾车朝着建江府而去。

马车走动起来时,君九渊像是玩够了兔子一样有些意兴阑珊的将它放在膝上后,就闭眼靠在马车上小憩。

云夙音感觉到周围没了杀气之后,这才后怕的瘫软下来。

妈的。

她横行多年,从来都只有她杀人救人全凭心意的,却没想到刚才差点被人给煮了。

云夙音唯恐自己招惹了这人,而且突然变成兔子也让她有些不安。

她安静的蹲在这男人怀中,有些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小短腿。

之前滚落雪坡之时的难受已经没了,那乍冷乍热的情况也没再出现。

变成兔子之后不能替自己把脉,而且兔子有没有脉搏都不知道,她完全无法判断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第4章朝哪儿摸呢?

云夙音原本以为自己穿越成了沐恩侯府嫡女,可现在又是个什么意思?

她是变成了妖怪?还是成了兔子精?

亦或是就是个普通的兔子,还是有什么缘由,那她往后是不是都变不回来了?

云夙音脑子里昏昏涨涨,之前滚落雪坡时受了伤,后来又受了惊吓。

也不知道是因为兔子脑子太小还是太过疲惫,她只想了一会儿就一阵困意来袭,强撑了不过片刻就直接睡了过去。

君九渊听到浅浅的呼噜声睁眼时,就看到之前还炸毛的雪团子伏在他怀中睡的正香。

它长长的耳朵垂在一旁,粉嫩的小嘴微张着。

像是睡的不舒服,小家伙歪着身子蹭了蹭脑袋,露出软绵绵的肚皮。

君九渊伸手戳了一下,那肚皮软软的格外有手感,他捏了捏雪团子的耳朵,低哼了声:

“这般没心没肺,早晚被人宰了。”

“哼唧。”

云夙音被捏的不舒服,蹬了蹬腿,下意识的朝着温暖的地方靠去。

君九渊瞧着那兔子拱进自己衣袍里贴着自己肚子,他眸色一僵,伸手将它拎了出来塞进了袖子里。

“蠢货。”

……

云夙音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颠醒的,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睡着了,而且还是在那般危险的情况下。

身遭黑漆漆的瞧不清楚东西,却像是被装在什么软乎乎的布料里,来回颠倒的厉害。

云夙音连忙朝外拱了拱,然后就察觉到一只大手按着她脑袋片刻,然后拎着她耳朵将她拉了出去。

云夙音这才发现,它居然被人放在袖子里。

突然被抓出去后,云夙音望着下方翻涌的水浪,吓得紧紧抱住抓着她的那人的手,随即便听到一声冷哼:

“这么怕死?”

君九渊将兔子拎回来放在怀中,对上她红玛瑙似的眼睛,仿佛瞧见了她眼底的惊惧。

他有些稀罕的撸了撸它身上的毛,只觉得这兔子好像格外的通人性,见周围风气吹的衣袍猎猎,他才对着身边的人道:

“推本王进去。”

万钧上前推着君九渊朝着船舱里走。

轮椅在船板上发出摩擦的声音,云夙音蹲在那人怀中这时才发现。

原来这个捡着他的男人不仅是个王爷,疑似毁容,而且还不能走路?

云夙音有些好奇的探着兔子脑袋,想要看看他的腿,却不想被一只冷冰冰的大手按了回来。

“规矩些,不然扒了你的皮。”

云夙音撇撇嘴。

她还记得这神经病阴晴不定,只好缩在他怀里。

看着他被推到了船舱之中,又听下人询问之后将饭食端了上来,知晓了伺候他的那个人名叫万钧,而他们一行应该是北上回京。

她偷偷竖着耳朵听着万钧与那男人说话,从中挑选着能用的信息。

片刻后对照着他们的言语,又从属于原主的那些记忆里找到了抱着她这男人的的身份。

当朝皇帝的亲弟弟,权倾朝野阴狠暴戾的摄政王,君九渊。

原主是没有见过君九渊的,只从一些传闻中听说过他。

据说君九渊原本是先帝最小的儿子,生母乃是卑微宫女,被先帝醉酒强夺身子之后怀有身孕诞下龙嗣,却因身份低微不被先帝所喜。

他生母难产而死,又无母族倚仗。

年幼之时的君九渊在宫廷之中饱受欺辱,活的连寻常宫人太监都不如,也成了宫中那些皇子公主寻乐的玩意儿。

他如狗乞食,与猛兽戏猎,满身狼狈只为逗那些皇子公主开心。

后来先帝中了怪蛊身染剧毒,太医院的人不敢用药,须得寻人试药才行,而身为先帝血脉又不受看重的君九渊就成了那个被人喂了毒药替先帝试药的药人。

君九渊这张脸,这双腿,全是毁在那些年的折磨里。

原主对于当年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只听人说先帝熬了两年也没等到解药,最终还是毒发身亡,而年幼的君九渊在先帝死后也成了弃卒。

没人记得他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皇子,只将他丢在冷宫自生自灭。

谁也没有想到,他还有起复的一日。

他放低了姿态与皇室子弟来往,出了冷宫,一步步走到前朝。

谁也不知道他那些年蛰伏之时到底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拥有了那般大的权势,只知道他突然暴起之时,朝中毫无应对之力。

他一手把握了军中大权,去了自己慕容的皇姓,随母姓为君,取名九渊,然后将当年戏耍他的皇子、公主杀了大半。

君九渊将那些人的人头悬挂在宫门前,尸身放于闹市日日曝晒鞭尸,而但凡当年欺辱他之人,皆是下场凄惨。

那一年京中血流成河,呼吸之间都全是血腥味道。

君九渊冷酷而有阴戾,睚眦必报到了极致,就连当今的皇帝。

若非先帝当年还留给他了一部分极为隐秘的军权,且又有朝臣极力护他,后来又恰逢边境生乱,君九渊不得不退让半步,恐怕连他死在了君九渊手中。

如今朝中权势一分为二,皇帝和摄政王各执一半。

君九渊权倾朝野,皇帝对他忌惮已久,可又奈何不了他,而朝中对于这位喜怒不定,阴狠暴戾的摄政王也是惧怕非凡,谁也不敢招惹于他。

云夙音从脑子里挖出属于君九渊的身份之后,直愣愣的看着眼前装着精美菜肴的盘子,一脸悲叹。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变成了兔子不说,还栽在了这神经病的手里?

而且她刚才也已经从那几个下人嘴里得知,他们眼下已经上了入京的船只。

这茫茫水域,到处都是翻涌的江水,她就算是想逃那也没地儿。

总不能直接跳河?

这么冷的天,到时候别说是逃了,怕是直接就变了兔子肉祭了这河神的嘴了。

“哎……”

云夙音深深叹了口气,耳朵耸拉拉的搭在脑袋上,只觉得兔生艰难。

人家穿越都好好的,怎么她就变了兔子?

君九渊正和万钧说话,就听到那像是叹气的声音,他扭头看向那缩成球的雪团子挑了挑眉。

万钧凑近满是稀罕:“王爷,这兔子怎么还会叹气?”

君九渊神情冷淡:“说不定成精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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