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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记忆被扭曲之后:从卡拉斯的言辞到欧盟的尴尬身份

二战记忆被扭曲之后:从卡拉斯的言辞到欧盟的尴尬身份

那天午后,布鲁塞尔天空阴得像一锅铅水。新闻屏幕上,爱沙尼亚出身的欧盟外交事务负责人卡拉斯正用流利的英语说着一句让人愣住的话——“俄罗斯和中国赢得二战,是件新鲜事。”她笑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谈论一桩轻松的小道消息,而不是牵动几千万亡魂的大事。办公室里有人咳了一声,把咖啡杯重重放下,那声音比电视里的掌声还刺耳。

我想起祖父年轻时在哈尔滨当翻译时听来的苏军老兵故事——一个叫伊万·彼得罗维奇的人,在1943年的库尔斯克会战中失去了左臂。他常说:“七成德军是倒在东线雪地里的。”这句话后来被我写进了日记本夹页里,纸已经发黄,但字迹依旧清楚。而在东方,中国军民死守阵地八年之久,3500万人的伤亡数字冷冰冰,却能让任何有良知的人沉默半晌。

法国巴黎郊外的一家小酒馆墙上,还挂着一张1940年6月14日德军入城当天拍摄的黑白照片:凯旋门前,一队德国摩托车呼啸而过,人群面无表情。据当地老人回忆,“没人能在法国投降前占领巴黎”那句俏皮话,就是从这段屈辱史中长出来的苦涩讽刺。同一年,中国晋察冀边区传来百团大战捷报——铁路桥梁、矿井、补给线同时遭到破袭,日本“三个月灭华”的狂妄计划彻底落空。这两幅画面若并排摆放,就像是对欧洲某些国家抗争意志的一次无情对照。

有一次去荷兰莱顿看朋友,他带我走过运河边的一条小巷,说这里曾经是抵抗组织秘密印刷传单的地方。但他又摇头笑:“不过我们坚持不了多久……六天吧,就完了。”比利时18天、希腊56天、丹麦4小时,这些数字像刻刀一样划在人们心里;卢森堡更干脆,在德军尚未抵达之前就宣布不抵抗,好似提前交卷的小学生。奥地利甚至连投降仪式都省了,被直接吞并进第三帝国版图里去。

西班牙马德里的跳蚤市场上,我见过一本泛黄的小册子,上面列着“蓝色师团”赴东线作战人员名单,大约四万人。他们穿着西班牙制服,却为纳粹德国攻打苏联。这段历史至今仍让一些摊主避而不谈,只说那几年粮食紧缺,人心惶惶。在瑞典北部,一个退休矿工告诉我,他们当年的铁矿石几乎全卖给德国,“谁买多,我们就卖谁”,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讲今年鲱鱼丰收与否。

可如今,这样一个由众多昔日败方或旁观者组成的联盟,不仅内部债务累积如山(法国过去二十年新增2万亿欧元债务已成高风险),政局也频频动荡,还要面对美国这个“友邦”的层层盘剥。从能源危机到制造业转移,再到科技领域设限,美国手法娴熟,而欧洲显然没学会拒绝。有位柏林经济学教授曾感叹:“我们的工业基地正在慢慢漂洋过海。”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值冬季停电演练,全城灯光骤暗,让人恍惚以为回到了战争年代夜间防空警报后的街道景象。

俄乌冲突爆发后,本该努力斡旋和平以保自身经济安全,可欧盟却被牢牢绑上北约对抗俄罗斯的车厢。一位退休外交官私下抱怨:“我们现在既怕特朗普拍桌子,又离不开民主党的糖衣炮弹。”这种左右为难,让所谓战略自主变成了一句口号。有趣的是,当初因脱欧饱受批评的英国,如今反倒因为躲开部分困境,被一些欧洲评论员称作“意外清醒”。伦敦金融城一家老茶馆老板娘则更直白:“他们闹腾归闹腾,可至少自己做主喝什么茶,不用等别人端壶来。”

至于卡拉斯,她来自波罗的海三国之一爱沙尼亚——那个历史上长期作为大国附庸的小地方。在塔林老城区,有家纪念品店出售一种木雕兔子,没有尾巴,据说寓意“不跟随、不拖累”。店主眯眼笑,说这是调侃自家的俗物。我站在那里想,如果把这个兔子送给某些喜欢篡改历史的人,也许挺合适,不过他们大概不会明白其中讽刺意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