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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称帝后归乡摆宴,被发小当众讨鸡,刘邦怒问:你可知我是谁?发小醉喊:管你是谁!

汉高祖十二年秋,刘邦衣锦还乡,在沛县摆下盛大宴席,宴请父老乡亲。

昔日街头 “无赖” 成了九五之尊,满城百姓跪迎,席间尽是奉承与欢闹。

可谁也没料到,宴席上突然闯来个衣衫破烂的醉汉,竟是刘邦儿时发小刘三。

他攥着破陶碗,当众指着刘邦嘶吼:“你欠我的芦花鸡,啥时候还?”

刘邦又怒又羞,沉脸喝问:“你可知我是谁?”

没想到刘三酒气上涌,梗着脖子喊:“管你是谁!就得还我鸡!”

一个皇帝,一个草民,一场因 “一只鸡” 引发的对峙就此爆发。

这刘三为何敢当众顶撞天子?

那只芦花鸡背后,藏着怎样的往事?

刘邦又会如何收场?

01

汉高祖十二年秋,沛县城外的黍稷刚抽穗,空气里飘着熟土的气息。

可今天的沛县,却没了往日的宁静,整座城像被投入热油锅的芝麻,炸开了锅。

从东门的老槐树到西门的石桥,主街两侧的百姓早已跪成了长龙。

须发皆白的老者被儿孙半扶半架着,枯瘦的手搭在额前,使劲往街尽头眺望,想看清那传说中载着天子的龙辇。

穿开裆裤的孩童攥着麦芽糖,在人缝里钻来钻去,刚探出头就被大人按回地上,捂着嘴低声呵斥:“别闹!陛下要来了!”

终于远处传来沉闷的马蹄声,像春雷滚过地面。

最先出现的是开道骑兵,枣红色的骏马踏着整齐的步伐,铁甲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马蹄碾过黄土路,扬起细尘,每一步都踩在百姓的心尖上。

紧接着,仪仗队裹挟着风而来,五彩旌旗遮了半面天,绣着 “汉” 字的大旗最是惹眼,被风扯得 “猎猎” 作响,连天上的云都似被染了赤色。

人群瞬间静了,连孩童的啜泣都没了声息。

队伍中央,三十二匹纯白骏马牵引着一辆龙辇缓缓行来。

车身雕着云纹与金龙,鎏金的流苏垂在两侧,随着车身晃动轻轻摇摆。

透过半透的纱帘,能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端坐在辇中。

那是刘季。

不,现在该叫汉高祖刘邦了。

是灭了项羽、坐拥天下的天子。

沛县人跪在地上,心里像打翻了陶罐,酸咸苦辣搅在一起。

他们记得,几十年前,这个男人还是街尾那个蹭酒喝的 “无赖”,刘太公拿着扫帚追着他骂 “不如老二会种地”。

谁能想到,就是这个连自家地都种不好的人,提着剑斩了白蛇,进了咸阳城,最后把不可一世的楚霸王逼得乌江自刎,如今竟成了天下之主。

龙辇在官署前的露天宴场停下。

刘邦在内侍的搀扶下走下来,玄色龙袍上的五爪金龙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冠冕上的珠串轻轻晃动。

他扫过满地跪着的乡亲,嘴角勾起一抹笑,那笑里有衣锦还乡的得意,也有几分对往事的感慨。

“都起来吧,乡亲们。” 他的声音洪亮,裹着风传遍广场,“今日回乡,只叙旧情,不讲君臣。”

“谢陛下!” 山呼般的回应后,众人战战兢兢地起身,却没一个人敢抬头看他。

刘邦大步走上主台,吕后身着凤冠霞帔,紧随其后,她眼神平静,目光却像柳叶刀,扫过台下的人群。

萧何、曹参、樊哙这些从沛县走出去的功臣,分列两侧,铠甲上的铜钉闪着冷光,比当年在泗水亭喝酒时,多了几分威严。

宴席开席时,鼓乐声骤然响起,舞姬旋着裙摆上台,杯盏相撞的脆响此起彼伏。

刘邦端着酒樽,挨个和旧友碰杯,他能叫出每个儿时伙伴的小名,甚至记得谁小时候偷过张家的瓜、摸过李家的枣。

酒过三巡,原本拘谨的乡亲渐渐放松,有人开始高声笑谈往事。

“陛下!还记得您当亭长时,我们躲在树后看您训人呢!” 一个络腮胡汉子端着酒碗站起来,脸上泛着红。

刘邦指着他笑:“是王二啊!你当年被我抓了现行,还赖在地上说‘看亭长威风不算偷’,最后还不是被我罚了三碗酒!”

满场哄笑,连樊哙都捋着胡子笑出了声。

刘邦靠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热闹,心里熨帖极了。

他要的就是这样,让所有人知道,他刘邦当了皇帝,也没忘本。

可这热闹没持续多久,一个不和谐的身影从角落晃了出来。

那人衣衫破烂,头发像乱草堆,浑身酒气冲得人皱眉。

他攥着个破陶碗,跌跌撞撞往主台走,刚迈两步就被卫兵拦住。

“让开!” 他含混地吼着,一把推开卫兵,陶碗里的酒洒了满地。

鼓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了这个醉汉身上。

樊哙脸色一沉,手按在了剑柄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白。

在陛下的宴会上闹事,这是活腻了。

刘邦眯起眼,盯着那人的脸看了半晌。

熟悉的轮廓渐渐和记忆里的身影重合。

是刘三,那个小时候总跟在他身后,一起下河摸鱼、上树掏鸟的刘三。只

是如今的刘三,脸上刻满了风霜,眼睛浑浊得像蒙了灰,哪里还有半分当年的憨直。

他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刘邦心里掠过一丝不快,可转念一想,若是在乡亲面前动了怒,反倒显得自己薄情。

“让他过来。” 刘邦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刘三踉跄着走到台前,离刘邦只有三步远。

他抬起醉眼,直勾勾地盯着龙袍上的金龙,突然咧开嘴,似笑非笑地吐出两个字:“刘季……”

这两个字像块冰,砸在滚烫的宴会上,瞬间浇灭了所有热闹。

谁都知道,“刘季” 这个名字,早就随着刘邦登基被埋进了尘土。

连萧何、曹参这些老兄弟,在朝堂上都得恭恭敬敬叫 “陛下”,一个醉汉竟敢当众直呼其名?

刘邦脸上的笑淡了,手指轻轻敲着桌案。

他知道,此刻全县百姓、满朝功臣都在看他,他不能动怒,更不能让人说他 “贵而忘旧”。

他压下心头的不快,尽量让语气温和:“三子,我怎会不认得你。来,上前喝一杯。”

内侍立刻端着青铜酒樽走过去,可刘三却猛地挥手,酒樽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金黄的酒液渗进泥土里。

“谁要喝你的酒!” 他嘶吼着,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我只问你一件事!”

他高高举起破陶碗,酒汁顺着碗沿往下滴,砸在青砖上溅起小水花。

“你小时候,欠我的那只芦花鸡,啥时候还?”

这句话刚落地,广场上瞬间炸开了锅。

向皇帝讨债?还是讨一只鸡?在陛下衣锦还乡的宴会上?

所有人都觉得这醉汉是真疯了。

沛县县令 “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额头直冒冷汗。

这是他的辖地,出了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他怕是要掉脑袋了。

萧何和曹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他们太了解刘邦了,这位陛下能和兄弟同生共死,可自尊心比天还高,当众被这么诘问,怕是要动真怒。

樊哙已经拔出了佩剑,剑锋闪着寒光:“大胆狂徒!敢辱陛下!”

刘邦的脸彻底沉了,他感觉脸颊发烫,像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他灭了项羽、定了天下,如今却被一个醉汉堵着要 “一只鸡”,这比打了败仗还丢人。

他缓缓站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桌案,杯盏晃了晃。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影子投在刘三身上,像座山压了过去。

“你可知,我是谁?”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个字都带着杀气。

这是最后的警告。只要刘三磕头认错,说句 “醉话”,或许还能留条命。

可刘三却偏着头,迎着他的目光,甚至挺了挺佝偻的背。

他打了个酒嗝,酒气喷在刘邦脸上,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喊: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你欠我一只芦花鸡!”

“找死!” 樊哙怒吼一声,举剑就要刺向刘三。

乡亲们吓得尖叫着往后退,有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刘邦的手也按在了腰间的赤霄剑上,剑鞘里的剑身似有感应,发出轻微的嗡鸣。

他真的想杀了刘三,用这醉汉的血,洗去今日的羞辱。

甚至想,在场的人若是敢传出去,就一并处置了。

就在剑要碰到刘三脖颈时,一个沉静的声音响起:“住手。”

是吕后。

她一直坐在主台上,看着眼前的闹剧,脸上没半点波澜。

此刻她缓缓起身,凤袍的裙摆扫过台阶,走到刘邦身边,凑到他耳边,声音轻却坚定:

“陛下,天下人都在看。杀了他,明天全天下都会说,汉高祖记恨儿时旧账,杀了发小。可若是查清楚,他真有冤就申冤,真有错就按律办,天下人会说陛下仁厚,不忘根本。您说,哪个对大汉江山好?”

刘邦的手顿住了。

是啊,他不是当年的刘季了,是大汉的皇帝。

杀一个刘三容易,可 “刻薄寡恩” 的名声传出去,那些刚归顺的诸侯、观望的旧臣,会怎么想?

民心才是江山的根基。

他深吸一口气,对着樊哙喝了声:“退下!”

樊哙咬着牙,收了剑,狠狠瞪了刘三一眼。

刘邦看着眼前醉醺醺的刘三,突然觉得不对劲。

刘三一向老实,就算喝多了,也没胆子当众闹这么大,这背后,怕是有隐情。

“把他带下去,醒酒。” 刘邦对着卫兵下令,然后扫过满场百姓,“朕要亲自问清楚。”

偏殿里光线昏暗,一桶井水从刘三头顶浇下,他猛地打了个寒颤,酒意瞬间散了大半。

睁开眼,就看到刘邦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龙袍衬得他脸色愈发冷峻。

“陛…… 陛下饶命!” 刘三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磕在砖上生疼。

“草民喝多了胡言乱语,求陛下饶了草民一家!”

刘邦端着茶杯,没说话。茶水的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表情。

刘三越磕越急,额头渗出血迹,哭着喊:“草民错了!草民再也不敢了!”

刘邦终于放下茶杯,声音平淡:“刘三,你从小就怕事,借你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宴会上闹。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刘三身子一僵,眼神慌乱:“没…… 没人,是草民自己……”

“来人,上刑。” 刘邦的声音没半点起伏。

“不要!我说!我全说!” 刘三抱着刘邦的腿,嚎啕大哭起来。

二十多年的委屈,像决堤的洪水,终于倾泻而出。

那不是一只鸡的事,是一段压了他半辈子的苦。

二十多年前,刘邦还是泗水亭的亭长。

那年冬天,刘母突然病倒,卧床不起,几个郎中都摇头说没救。

最后一个游方郎中说,得用整只老母鸡熬汤当药引,或许能活。

可刘家穷得叮当响,刘邦跑遍了街坊,也没借到一只鸡。

他红着眼找到刘三时,刘三正蹲在自家鸡窝前,看着两只芦花鸡发呆。

那是他妹妹的嫁妆,是父亲托人从外地买来的良种,要陪着妹妹嫁去邻村的。

“三子,我娘快不行了,你得帮我。” 刘邦抓着他的胳膊,手都在抖。

刘三看着刘邦通红的眼,又想起病榻上气息奄奄的刘母,心一横。

趁家人不注意,他抓过一只芦花鸡,塞进刘邦怀里:“快拿去,救伯母!”

刘邦抱着鸡,眼泪都下来了,拍着他的肩说:“三子,这个情我记着!将来一定加倍还你!”

后来刘母喝了鸡汤,真的好了。

可刘三家,却塌了天。

父亲发现少了一只芦花鸡,追问之下,刘三说了实话。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

他最看重脸面,不仅气儿子 “偷鸡”,更气欠了 “无赖刘季” 的情。

为了不欠人情,他把剩下的那只芦花鸡也卖了,买了一篮普通鸡蛋送进刘家,丢下句 “不欠你们的”,扭头就走。

更狠的是,他不准刘三再和刘邦来往,还把这事捅到了邻村。

妹妹的婆家很快就知道了 “嫁妆鸡被偷” 的事,觉得刘三家没信用,当场退了婚。

在那个年代,被退婚的姑娘,名声就毁了。

刘三的妹妹成了街坊的笑柄,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再也没人上门提亲。

刘三说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刘邦:“陛下,我不是要讨鸡,我是想问问,当年你说的‘记着情’,还算数吗?我妹妹她…… 到现在还没嫁人啊……”

刘邦听完刘三的哭诉,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垂着眼,看着刘三额头的血痕和地上的泪渍,耳边仿佛又响起当年抱着芦花鸡时,自己拍着胸脯说 “一定加倍还你” 的承诺。

那承诺,他早忘了。

可刘三,却记了二十多年,记到不惜豁出性命,在万人面前讨一个说法。

“你妹妹…… 现在何处?” 刘邦的声音有些沙哑,没了刚才的冰冷,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刘三抬起头,眼里满是血丝:“还在家中…… 三十多岁的人了,整日守着织布机,不敢出门见人。”

刘邦沉默着转身,走到窗边。

偏殿的窗棂对着沛县的方向,能看到远处的炊烟袅袅。

他想起当年在泗水亭,刘三妹妹总跟在他们身后,扎着两条小辫,递过刚蒸好的麦饼。

那时候的小姑娘,眼里满是光,如今却成了被岁月磨平棱角的老姑娘。

“陛下。” 萧何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轻声道,“刘三所言,臣派人去查过了,句句属实。邻村的老人们,都还记得当年退婚的事。”

刘邦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刘三。

他弯腰,亲手将刘三扶起来 —— 这个动作,让旁边的内侍都惊得瞪大了眼,自刘邦登基以来,还从未对一个草民如此屈尊。

“三子,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妹妹。” 刘邦的声音很沉,“当年的承诺,我没忘干净,是我对不住你们兄妹。”

刘三愣了,他没想到刘邦会道歉。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是红了眼眶,又掉了眼泪。

刘邦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转身对着门外喊:“传朕旨意!”

殿外的卫兵和官员立刻躬身听令。

“其一,赐刘三良田百亩,黄金百两,在沛县官署任职,负责乡邻教化。” 刘邦的声音掷地有声,“其二,命户部尚书亲自为刘三之妹择婿,需是品行端正、家境殷实之人,婚事由县衙全程操办,按县主规格准备嫁妆。”

这两道旨意,像惊雷一样炸在殿内外。

刘三 “噗通” 一声又要跪下,却被刘邦死死扶住。

“别跪了。” 刘邦拍着他的肩,像当年在泗水亭时那样,“这不是赏赐,是我欠你们的。当年你救我娘,我欠你一条命;今日你讨的不是鸡,是公道,我得还你一个公道。”

消息很快传回了露天宴场。

原本惶恐不安的乡亲们,听到旨意后,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陛下仁德!”

“陛下没忘本啊!”

沛县县令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萧何和曹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欣慰。

他们的陛下,终究还是那个重情重义的刘季,只是多了帝王的担当。

樊哙捋着胡子,哈哈大笑:“这刘三,倒是个愣种!不过陛下这处置,痛快!”

吕后坐在主台上,看着人群中的刘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她知道,刘邦这一步走对了 —— 既解了旧怨,又赢了民心,这比杀了刘三,更能稳固大汉的根基。

当天下午,刘邦亲自跟着刘三回了家。

刘三的妹妹正在织布,看到一身龙袍的刘邦,吓得差点掉了织布梭。

刘邦温和地看着她,像当年看邻家小妹一样:“姑娘,当年是我对不住你。放心,朕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姑娘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了句:“谢陛下。”

半个月后,沛县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刘三的妹妹穿着大红嫁衣,坐着八抬大轿,嫁给了邻县一个颇有才学的秀才。

刘邦不仅送了丰厚的嫁妆,还亲自写了 “百年好合” 的匾额,派人送到了婚礼上。

刘三穿着新的官服,站在婚礼上,对着皇宫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他知道,刘邦还的不是一只芦花鸡,是当年的情分,是妹妹的一辈子。

而刘邦,在回长安的路上,看着车窗外的田野,突然对身边的吕后说:“当年在泗水亭,我总觉得天下很大,等我得了天下,想做什么都能。可今日才知道,天下再大,也不能忘了家门口的人,不能忘了说过的话。”

吕后点点头:“陛下记着这份心,大汉的江山,才能稳如泰山。”

刘邦笑了,他想起刘三喊他 “刘季” 时的模样,想起乡亲们欢呼 “陛下仁德” 时的场景。

他知道,这次回乡,他不仅带回了衣锦还乡的荣耀,更带回了比江山更重要的东西 —— 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