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这阵子,真是让外界炸开了锅。三个位置最硬的高层一下全部没了职务,王庭惠、阮春福、黎明慨,谁敢信,前两年还“风生水起”,连美国都请去演讲的那批人物,说下台就下台。理由给得也很直接,叫做“政治责任”,你说清不清楚,其实谁心里没点数,反腐大帽子一扣,哪有那么巧,正好赶这个档口全是对外路线呼声最大的那几位,偏偏一起被打下去。
说前面这些人的事,大部分关注点都在王庭惠这里,国会主席,外媒直接标“亲美派”,典型改革旗手,和华盛顿那线走得非常近。从越美高科技产业到芯片领域,王庭惠经常扮演推手角色,这两年越南GDP数据好看,也少不了他的助推力。结果风向一变,能“借故”下去的全都下去了。苏林这一招,很有章法。
几乎没喘口气,外界刚在揣测越南风云变幻呢,一个大新闻顺势冒头——“中越陆军联合训练”。注意,陆军啊,以前中越再怎么闹好,从没这么“对标兄弟”的合作。广西这波联训,安排得不声不响,不用多说,对内稳政,对外安邻,同时干。
国庆大阅兵越南也没闲着,邀请国人代表团,而且明明白白放出消息,给所有关注亚太格局的人添了个注角。白俄罗斯、古巴都在名单上,但是中国代表团这个分量根本不一样,对中越来说,意义完全不一样。
说实话,从越南这个角度看,动作没一个是“拍脑门”。清高官,搞联训,阅兵发邀请,顺序卡得死死的,老沉稳。“反腐”是台面词,谁不了解越南反腐动作本来就没停过,突然连着几位全下,还是所谓“政治责任”,说轻巧点就是团队换血,说重了,路线博弈到了关键口。
外媒解读全都盯着“亲美派”这仨人,分析越南是不是要往美方靠,越是不是准备用力拉美国一把。但现实恰好反了。苏林清洗,把原本西线拉得最快的那几位扼住,然后中越军事合作全新开局。毛病挑不出,但背后的政治意思,越南表得很明白:中国比美国,越南现在更看重谁,这一看便知。
消息一出,网络上也都精彩,越南网友一水地刷:“哎呀我们终于回头了”“与中国友好有利经济”,中国这边不少人联想到三十年前,“那时候中越哪有今天这阵势”。有人调侃说“打游戏都没这么顺溜”“清人、联训、阅兵,一个不落”,热评底下循环,表面上无声,实则各怀心思。
绕不开美国的视角。过去十年,美国彻底盯上海上东南亚,越南、菲律宾轮番“被炒作”,前者工业链转移新宠,后者是南海话题标配,越南怎么选边,整个印太安全格局重心都变。就美国讲法,越南不愿彻底倒向中国,被认为是“灰度外交”。可实际越南是真明白美国到底能给什么,安全枷锁绑身,经济橄榄包有限,还要承担中美博弈前哨风险,算聪明账还能分不清吗?
跟着往下看,“一带一路”对越帮助实实在在,运力提升、产业互通、融资环境,这些不是喊口号,越南数据一年比一年高。两国贸易额直冲2600亿美元,市场粘连度甚至超过某些盟友型国家,所谓南海分歧,这几年被实打实降温。关键还是一句话,中越有摩擦,是邻居间的利益调整,跟美式拉帮结派完全两路,边境双方随时可以坐下来,真闹到翻脸,谁愿长期消耗?
再说越南自己。政局“南北分歧”老生常谈,北部讲战略安全稳经济,南部主推出口市场美欧。苏林本身公安背景,安全思维一贯吃重,看重国家整体切身利益。高层遭遇换防,最简单的解读就是“两面下注”模式得调整,“保证基础稳定,争取区域主动”,兵分两路搞法暂时打住,这次苏林换人,绝非偶然。
怎么看这整个过程?越南释放的信息再直白不过。选择倾向中国方向,既是自身利益敦促,也是大格局压力逼出来。“竹子外交”没有任何变,“风往哪吹,枝就往哪偏”。但一旦发现有利路径,越南从来就不会拘泥以前战略惯性。美国现在拉不动,舆论见风使舵也没用,现实合作、实实在在好处,越南要的就是这个。
中国这面,同时间窗口精妙。越南一点头,陆军训练项目立刻推上去,安全信任走一步,经济合作紧随其后,铺路铺得厚实。对越,是争取,是示范作用。对区域,是稳定,是信号。不怕越南再出波折,反正主基调有了,任何回摆都得再看中国脸色。
不过凡事别想当然。越南不会彻底偏向任何一头。这是写进骨子里的自保本能。“兄弟情谊”故事讲多了,但每一笔账都记得明白。南海、产业竞争,越南会护住自己利益。中国要的,是守底线搞合作,敏感区域说不行就说不行,经济领域要管控风险,不能盲目铺摊子,也不能给予幻想空间。
那么更远一点看,越南这波“清人+联训+阅兵”,全是一条线上操作。三十年来最清晰的发声,没有拖泥带水,毫无暧昧空间。如果说前些年越南还在玩“左右互搏”,这一次明显放下顾忌。贴近中国,调整美国关系,就地兑现实际利益。
所有人都明白潮流变化。这轮操作,中国赢主动,越南自己也图稳定。复杂局里,敢走明面棋的,往往都看重长线。接下来局面怎么变,主动权很清楚归到谁手头。这才是真正的深层格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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